逃不开肉体的藩篱
就让灵魂去世界各地流离
对文字是真爱,初心就是交付于它。
在读物理系大学生,神经质白羊
小区外围被封锁了。
因为胆小和宅,我昨天才意外发现可以下楼,活动范围比想象中大一些。
楼下并不大的坝子成了我唯一出的远门。
陈旧的健身器材,营养不良的花坛绿化,最具生命力的不再是往日躁动的居民,而只剩下三棵高龄黄桷树。
孤独的光合作用,这时的空气一定很怡人。
但比起这样的怡人,我更爱从前的气味。
对面楼里飘来回锅肉香,树下老头儿抽着玉溪,散发他爱的尼古丁气味,还有野猫野狗随地大小便的臭气。
老房区的味道充满层次感,不好闻,如今却显得难能可贵。
站在小区门口往下看,这块坝子实在不大,它的构造一眼便知。
然而曾经我和朋友们,却可以在这里不厌其烦玩一下午。
如今我认为营养不良的花坛,曾经被我们称作“丛林”。
那里有蚯蚓,蜗牛,有三叶草和小石头,还有某种神秘植物,据说碰到的小孩都会消失。
我们一边在“丛林”里寻找宝藏,一边害怕的祈祷,希望避开神秘植物。
但只有我知道,自己曾经悄悄许愿,“让我碰上它吧,把我带走吧,那或许很有趣”,而后并没有人发现我消失,因为我从未存在过。
长大了,梦醒了,把这样的幻想讲给现在的朋友听,没有人会懂了。
想到这些我突然觉得悲伤。
童年只对自己来说弥足珍贵,或许而我也会因为童年经历,成长为其他人的弥足珍贵。
不过当童年远去,究竟有多少人真的爱你,无从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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